苏沐秋——其实叫烬璃

 

苏沐秋的初次生贺

苏沐秋的初次生贺

“苏大人,门外有位姓叶的公子求见。”苏府的门房躬身上前禀报道。

“见。”苏沐秋也是知道这个门房的,一般的人他也不会领进来,但这姓叶的,苏城里好像并没有什么姓叶的名门望族。

“是,大人。”门房复又躬身出门,出了苏沐秋的视线后小跑去门口。

“叶公子吗?大人命我带你进去。”这位自称是叶姓的公子,衣着并不华丽,黑发也是随意的披着,整个人一看就有一种放浪形骸之感,但却有种浓浓的矛盾感,让门童有些看不透他。

要说苏府这位门房,也是了不得。在这苏城,论认人,他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。

“前面引路吧。”那位叶公子,说也奇怪,看着似乎正正常常的,但总让他觉得似乎是在发抖,真叫人看不透。

门房将人带到正厅后就告罪走了,走之前示意他向前。

“叶公子有何事?”苏沐秋坐在椅子喝着茶,并没有欢迎对方的意思。

“这就是苏府的待客之道?”叶修在他旁边做了下来,拿起放在一边的茶杯饮了一口后说到。

“是苏某唐突了,不知叶公子的意思?”这个人全身上下像笼着迷雾,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。

“在下叶修,苏大人不必一口一个叶公子。”喝完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,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。

“叶公子,叶修。”在对方扫来的一眼中苏沐秋勉强改了口,“在下苏……”

“苏沐秋,苏城的父母官,即将被调往杭城。”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对方。

“在下苏沐秋,苏城父母官,可这调往杭城……”他尚未接到调任书,依稀听到些风声,这人是怎么知道的?

“很快你就会接到了,不如我们赌上一赌?”

“赌?赌什么?”这个人真的有些莫名其妙,莫名其妙的上门来,现在又莫名其妙的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
“我若说准了,请苏大人让我为你做一幅画。”提到这个的叶修突然正经起来,但这并没有什么损失。

“你输了呢?”对方似乎稳赢的样子让他有些不爽。

“你为我画一幅画如何?”

输赢对于自己都没什么坏处,不过是一幅画。

“可。”

他曾经给人画过一幅画,画里的人是他从京都离家出走时路经苏城见过的。

一个白衣少年,在一棵银杏树下,闭目抚琴。有些银杏叶落在他身上,让人越发觉得迷幻起来。

之后呢?他画了那幅画后呢?为什么,记不起来了呢?

叶修从京都到杭城这一路,就靠着卖画。

但他却有自己的脾气,不合眼缘的不画。

不过或许是这种怪脾气,最开始找他画画的人不多,而且他画画又不愿意露面,带着一个斗篷。

直到有一天。

叶修前几天常做一个梦,梦里是一个白衣少年抚琴的画面。但这个人到底是谁呢?这是他幻想出来的吗?

第一天做这个梦的时候,醒来只记得有个少年。一个个晚上,在他的梦里,白衣,抚琴,闭目,坐在树下,银杏叶飘落。随着梦境的渐渐完善,他越来越觉得真实。

最终,在这天,从梦中惊醒的他终于看清了全部,拿出纸笔画了起来。水到渠成般,这个少年的身影跃然纸上。

落笔,双手捧起画卷,完美,真是太完美了!他觉得,这或许就是他此生最完美的杰作了。

天大亮后,他收起干了的画,放在一个卷筒里。离到杭城,还有最后一段路。

“叩叩叩”出发的时候是清晨,到的时候是一个午后,阳光和煦,鬼使神差般,他敲响了一扇门。

开门的是一个小姑娘,扎着两个丸子头,很可爱的样子。

“你是谁?来我家有何事?”

“在下叶修……”话音未落有位隽秀的青年也出现在了眼前。

“这位兄台,在下杭城苏沐秋,敢问阁下是。”那个青年给他一种熟悉感,似乎在那里见到过一般。

“是叶某糊涂了,在下京都叶修,是个画师,久闻杭城美景,特来一赏。”来自京都这件事,他未曾同他人提起过,却不知此时为何会言明。

“进屋一叙吧,请。”苏沐秋示意他进屋。

苏沐秋的家不算大,但胜在清幽,屋子里甚至还种着些竹子。家里就他和他的妹妹,也就是个刚刚敲门的苏沐橙。

“叶修?你刚刚说你是一个画师?”小姑娘也不怕生,

想一出是一出。

“对,在下是一个画师。”比起自家的弟弟,这小姑娘真的是很可爱了。

“那你有什么作品吗?我哥哥也会画画,画的可好了。”

“哦?在下也想见识见识苏兄的大作。”这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,他对自己的画技还是很有自信的。

“然。”苏沐秋同样很自信于自己的画技,带着叶修去了他的画室。

说是画室,除了一张桌子,一把椅子。满目可见的便是画,所见之物皆可入画,但却没有画人的。

“苏兄好画技。”这人画画意在神,所画之物似乎要挣脱画纸一般,称得上他的赞赏。

“我便收下这句赞赏了。”这人越看越眼熟,在哪里见过呢?

“兄长的画你也见过了,你的呢?”小姑娘似乎有些不满意他的态度,在她看来。兄长的画就是最好看的,这人的态度怎么那么平常。

“是叶某的不是了,这是我昨日作的画,请看。”他从背上拿出画卷,取出画后展开。

一时间三人都沉默了,这画有种熟悉的感觉。

突然苏沐橙开口“要不是我知道兄长不会抚琴,我都以为是兄长了。”

一语惊醒梦中人,这画上的少年与苏沐秋竟有八分相似。

“还是沐橙看得仔细,若不是苏某不会抚琴”顿了顿又开口“世间竟有与苏某如此相似之人,真是令苏某惊讶。”

这日后,叶修便在苏家住下,也慢慢了解这兄妹俩。

几年后,这杭城都知道有这么两个人,一人擅画景,一人擅画人。喜欢画人的人不喜与人相见,落款皆是叶秋。对外交流的人是喜欢画景的人,落款是苏叶。

有不少人都慕名来见他们,有的求画,有的求见一面。盛名之下未让人失望,但这几日,有个说法流传出来。

“听说这个叶秋,平生有幅最完美的画,不曾为人所欣赏。”杭城的某客栈。

“对啊对啊,我也听说了,据说画上画的是他的心上人。”旁边的一人也开口。

这种说法在近几日广为流传,终于有一日。

杭城太守来取画时感叹了一句“叶先生,在下近日听到有下人谈起,先生有幅最满意的画,画上是先生的心上人,不知可否忍痛让我一观?”

“还有此等说法?在下并不知。”画完画的叶修也有些稀奇,竟有这等传闻?

“说是一位白衣佳人,在下冒昧了。”那太守似乎有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感觉。

“白衣,原来是那幅,借太守一观有何难,请稍等,在下去取。”白衣佳人这个称呼真是有意思,哈哈。

“倒是老夫唐突了,这位白衣公子真是隽秀非常。”看到那幅画,太守也不得不承认,这幅画很完美,的确是称得上一幅佳作。

这位太守回去后,在一次宴会上说出“叶秋先生有一幅画,堪称绝画。”

这之后,前来观赏的人络绎不绝,终于在一日,有人失手毁了画。

当晚,有人来接走叶修。当他回来时,苏家空无一人,街坊邻居见到他都打招呼,说许久不见。但他问起苏家兄妹时,旁人都一脸茫然的看着他。

“苏大人,看来是在下赢了。”杭城城主府,叶修坐在一旁,含笑的看着对方。

“是,那叶大人有何吩咐?”他接到调任,先是杭城知府,而眼前之人是江浙一代的刺史。

“来。”引着对方到梦中的银杏树下,取出琴。

“久闻苏大人琴声如天籁一般,在下想见识一番。”对方今天穿的是白衣,自然的倚在银杏树下,闭目开始抚琴。

他画下了这一幕,有种久违的感觉。

#好久不更文了,有点小怂,打这些花了超久。为秋秋的生日其实想过很多贺文,但最后都被自己否决了。到昨天才想起来今天20号了,再不写来不及了。个人觉得ooc挺严重的,emmm。最后看文愉快吧。 

#最最后,苏沐秋,生日快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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